2025年12月3日 星期三

以交通樞紐上蓋為治:通盤之策

以交通樞紐上蓋為治:通盤之策

徒繫意於「舊址棄地」,則失「開天之空」之大用也。凡今既有之車站、車廠,其上虛空,皆可化而為宅,第如香港、星洲、東京諸城,已試而行之矣。

此策所創,乃於城市中央別得新地:既「交通既備」(可行以運輸導向之發展,TOD),又「基礎既成」(減其通水電諸費)。其以「空權」造構之術,今已臻熟,只需於構架之間為隔音、減震之計,非復別設新基址也。

其利乃系統而顯著:

一、可即時生財。
於此「無本空間」所建之屋,售租之利,可反哺基下之公共運輸,使財流自成善環。

二、乘客與安寧俱增。
居民即居於樞紐,客流自盛;人煙不絕,則車站晝夜有常安之象。

三、減民往返之勞。
既無「末里路」之苦,通勤時省而人多捨車,亦助淨零與清氣之志。

四、成就都心之新核。
上蓋之地,可設所需之商鋪、細業、社服,使凡車廠車庫之地,皆化為生氣錯落之混融市鎮。

開此「空權」之鎖,則住房之患可解,而交通、安全、經濟三者亦並進焉。


Building Above Transport Hubs: A Systemic Solution

 Building Above Transport Hubs: A Systemic Solution

 

Focusing solely on brownfield sites overlooks the massive potential of converting "open sky space" above existing train stations and bus depots into housing—a model proven successful in cities like Hong Kong, Singapore and Tokyo in Asia.

This strategy effectively creates new, centrally located land that is already Transport-Ready (supporting Transit-Oriented Development, or TOD) and Infrastructure-Ready(reducing utility connection costs). The "air-rights" construction technology is mature, requiring structural engineering for sound-dampening, not entirely new infrastructure.

The benefits are systemic:

  1. Immediate Profitability: Revenue from selling/renting these central units (built on "free" air space) can be reinvested directly into upgrading the underlying public transport, creating a powerful virtuous cycle.
  2. Enhanced Ridership & Safety: Placing residents directly at transport nodes guarantees high ridership, boosting revenue. A constant residential presence makes stations safer and more vibrant 24/7.
  3. Reduced Commuter Strain: Eliminating the "last mile" problem cuts commuter times and encourages a shift away from car usage, supporting net-zero and clean air targets.
  4. Integrated Urban Centres: These developments can host essential retail, small businesses, and community services, transforming functional depots into lively, mixed-use economic hubs.

By unlocking these "air-rights," the city addresses the housing crisis while simultaneously improving transport, safety, and economic vitality.

倫敦之形象,當以安全為本,非虛飾口號而已。

 倫敦之形象,當以安全為本,非虛飾口號而已。


凡市井廣告,有一古訓亙古不渝:未備真實之體驗,切勿遽以華詞招客。此理於城邦,與於商賈,等無差別。乃倫敦當道,急欲售其虛榮之城於四海賓客,及至遊人親履,則所見迥異,尤以牛津街為甚。


未可遽呼「來遊倫敦」也,當先正視遊人實所遭遇:白晝劫手機之盜賊橫行,街衢狼藉滿布穢物,連甍皆洗錢之「糖果店」,空舖比比、百葉窗閉,盡顯衰敗而非繁華。縱有萬卷錦繡廣告,終不能掩此不安、不治、誠可謂冷落之街景。


旅遊之興,繫於信字。人必往其心安之處、街清之處、警衛顯然有效之處、商賈真實而不詭譎之處。若城邦不能保此基本,則一切宣傳,皆成過許而不足償,良賈深避之譏。


與其勞民傷財張皇旅遊之名,或倉卒閉街為步行區,毋寧先復安全、潔淨與信心為急務:強警力,淨街衢,嚴治可疑之肆,扶正當之商,所以牛津街得復為旗艦購物之區,而非衰敗之戒鑑。


惟倫敦真備——安全、繁盛、可信——斯可廣而告之。在斯之前,最負責任之領袖之言,非「來遊」也,乃「吾輩正修其要」而已。

London’s Image Starts with Safety, Not Slogans

London’s Image Starts with Safety, Not Slogans

In advertising, there is a simple rule that has stood the test of time: never promote a product until it is truly ready for the customer experience you are promising. This principle applies just as strongly to cities as it does to brands. Yet London’s leadership seems eager to sell a version of the city that visitors simply won’t find when they arrive—especially around Oxford Street.

Before inviting the world to “Visit London,” we must face what tourists actually encounter: phone snatchers operating in broad daylight, pavements littered with rubbish, rows of money-laundering “candy shops,” and far too many shuttered storefronts that signal decline rather than vibrancy. No amount of glossy marketing can cover up a street scene that feels unsafe, unmanaged, and frankly unwelcoming.

Tourism thrives on trust. People travel to places where they feel secure, where streets are clean, where policing is visible and effective, and where local commerce feels authentic, not suspicious. If the city cannot guarantee these fundamentals, then any promotional campaign becomes an exercise in over-promise and under-deliver—a trap every good advertiser avoids.

Instead of spending effort championing tourism or rushing to pedestrianize streets, the priority must be restoring safety, cleanliness, and confidence. Strengthen the police force. Clean up the streets. Enforce regulations on dubious retailers. Support legitimate businesses so Oxford Street can regain its identity as a flagship shopping district rather than a cautionary tale.

Only when London is genuinely ready—safe, vibrant, and trustworthy—should it be advertised. Until then, the most responsible leadership message is not “Come visit,” but “We are fixing what matters.”

2025年11月26日 星期三

蘇格拉底夜話:誰在下大棋?——對「小粉紅」邏輯的幽默詰問


💡 蘇格拉底夜話:誰在下大棋?——對「小粉紅」邏輯的幽默詰問 🤣


一、關於「國家下大棋」與盲目信任

小粉紅邏輯: 「這都是國家下大棋,我只信官媒,你們這些普通人看不懂!」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既然國家下的是一盤「大棋」,而這盤棋的目標是讓所有國民生活得更好,那麼為什麼要對棋局的走向和意圖保持高度神秘,反而要求人民「盲信」呢?難道在歷史上,那些讓公民充分知情和參與的國家,下出的不是更穩健、更持久的棋局嗎?

  2. 如果真的有人「看懂」了這盤大棋,但他提出的建議與官方說法不同,他算是「懂棋」還是「搗亂」?如果只有官方媒體才能解釋這盤棋,那麼媒體究竟是傳聲筒,還是具有獨立思考能力的棋手

  3. 如果我們必須要等到棋局結束才能評估它的好壞,但如果棋局結果是壞的,那時誰來承擔這個「看不懂」的代價?是那些「下大棋」的人,還是那些被要求「盲信」的人?


二、關於「家國情懷」與批評權利

小粉紅邏輯: 「中國再差也是我家,批評國家就是背叛『家』!」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如果你家的水龍頭漏水,你是否會因為你「愛這個家」,就假裝看不見漏水,甚至指責那個指出水龍頭漏水的人是「叛徒」?或者,你是否會認為,真正的愛是指出問題並要求修好它?

  2. 「家」的存在目的是什麼?是讓我們無條件讚美,還是讓我們感到安全、舒適和有所依託?如果一個「家」對外人溫和,對家人卻嚴苛,我們稱之為「溫暖的家」還是「壓力鍋」?

  3. 如果一個人不允許批評自己的「家」,那麼這個家是如何知道自己需要打掃衛生、修理屋頂,或者更換老舊家具的呢?難道「愛國」的最高形式,不是督促這個國家變得更完美嗎?


三、關於「比爛」與核心矛盾

小粉紅邏輯: 「別跟我們比爛!西方民主都是假的,你看他們也有問題。」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當你生病去看醫生時,醫生告訴你:「你的病不算什麼,隔壁床的病人比你更嚴重。」請問,你對這個回答感到欣慰,還是會質疑這個醫生的專業性

  2. 如果A國的社會問題很嚴重,這是否能自動證明B國的社會問題是合理的、可以接受的?難道一個問題的存在,會因為別處存在另一個問題而自動消失或變得不重要嗎?

  3. 「比爛」的終極目標是什麼?是激勵自己做得更好,還是提供一個永遠可以停止思考和改進的藉口?如果我們永遠只跟最差的國家比較,我們國家最終能成為世界第一,還是只會成為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國家?


四、關於「你行你上」與公共參與

小粉紅邏輯: 「你行你上啊?既然你批評,那你來解決問題!」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當你品嚐一道菜餚時,發現它太鹹了,你是否必須是一位頂級廚師才有資格說出「這菜太鹹」這個事實?如果只有頂級廚師能批評食物,那麼普通食客的意見對廚師的進步還有意義嗎?

  2. 如果你不是工程師,你是否就不能抱怨橋樑設計不合理?如果你不是足球運動員,你是否就不能對球隊的戰術提出質疑?難道公民的權利(批評和建言),必須以個人的專業能力(具體執行)作為前提嗎?

  3. 如果所有人都奉行「你行你上」,社會上誰來擔任監督者、批評者和意見反饋者的角色?如果沒有批評和反饋,那些「在上」的人又如何得知他們的表現是否真的符合大眾的期待?



    五、關於「被西方洗腦」與認知偏差

    小粉紅邏輯: 「你就是被西方洗腦了。西方那一套不適合中國國情!」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如果我們只閱讀一本書,並且堅信這本書包含了所有真理,那麼我們究竟是獨立思考了,還是被這本書的內容單一洗腦了?

    2. 難道「中國國情」是某種不變的、排斥所有外來思想的特殊生物嗎?如果「國情」能拒絕來自西方的科學技術(例如:電腦、手機、互聯網、馬克思主義),為什麼它卻能接受來自西方的民主理念以外的一切?

    3. 如果一個人必須切斷所有外部資訊,才能保持對自己國家的忠誠和熱愛,那麼這種忠誠和熱愛是建立在自信的基礎上,還是建立在恐懼比較的基礎上呢?


    六、關於「穩定壓倒一切」與自由的本質

    小粉紅邏輯: 「沒有國哪有家?沒有穩定哪有自由?限制你是為了保護你!」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一個被限制在籠子裡的人,他是因為「穩定」而感到安全,還是因為「穩定地失去了行動能力」而感到無助?如果「穩定」的代價是犧牲大部分人的聲音權利,那這種穩定究竟是服務於人民,還是服務於維持穩定的人

    2. 如果「自由」必須依賴於國家給予,那麼這應該叫做「恩賜」還是「與生俱來的權利」?如果國家今天能給你自由,明天是否也能基於「保護你」的名義將其收回?

    3. 難道歷史上那些最偉大的國家,不是在具備足夠的自由和多元化之後,才實現了真正持久和有韌性的「穩定」嗎?


    七、關於「主權至上」與國際觀

    小粉紅邏輯: 「自古以來就是中國領土!一個都不能少!中國從不干涉他國內政!」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如果我們堅信「自古以來」的原則,那麼我們是否應該承認許多現代國家(包括周邊鄰國)對其鄰國領土在古代某個時期也曾擁有的主權聲索?歷史證據能否自動取代現代國際法民族自決的原則?

    2. 「一個都不能少」聽起來豪邁,但如果為了「一個都不能少」而導致地區陷入長期衝突和戰爭,這對剩下的九十九個「少不了」的人民來說,是勝利還是沉重負擔

    3. 如果我們強調「中國從不干涉他國內政」,那麼當我們公開批評或制裁某國因其國內政策而損害到中國利益時,我們究竟是在維護主權,還是在實施某種形式的間接干涉?國際影響力與干涉內政的界限,難道只由「中國說了算」嗎?


    八、關於經濟發展與個人價值

    小粉紅邏輯: 「華為是民族脊梁!你看!高鐵、移動支付、基建... 我們已經世界第一了!」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如果一個國家的基礎設施企業達到了世界第一,但這個國家的人民卻普遍感到壓力巨大、缺乏安全感不允許批評,那麼這個「第一」是人民的成功,還是技術和資本的成功?

    2. 當我們將一家企業(例如華為)譽為「民族脊梁」時,我們是否也在暗示,那些在創新或商業上失敗的企業,或者那些不為國家戰略服務的個人,就不是民族的一部分

    3. 難道一個人的幸福感、尊嚴和對社會的貢獻,要透過國家擁有多少條高鐵或多高的GDP來衡量嗎?還是應該由這個人是否擁有免於恐懼的自由、以及表達自我的權利來衡量?


      九、關於「先富帶動後富」與公平正義

      小粉紅邏輯: 「先富帶動後富,這需要時間。發展是硬道理,先發展再解決問題。」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從提出「先富帶動後富」的口號至今,已經過去了數十年。如果一輛火車的頭幾節車廂已經裝滿了財富,但車頭卻一直加速,遲遲不肯停下來等待或拖動後面的車廂,這時我們應該繼續鼓掌加油,還是應該質疑導航圖出了問題?

      2. 如果我們一直以「發展是硬道理」為藉口,將公平、環境和法治等問題暫時擱置,那麼當經濟發展最終達到頂峰時,我們是否會發現,社會已經被腐蝕得太深,以至於連解決問題的能力和意願都喪失了?

      3. 難道真正的「發展」,不是應該包括經濟效率社會公平同步提升嗎?如果一個人的腳踝被綁住,他跑得再快,能算是健全的發展嗎?


      十、關於「中國式優越」與世界觀

      小粉紅邏輯: 「高鐵、移動支付、基建... 我們已經世界第一了!外國技術不過如此,我們很快就能超車。」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一個國家的高鐵速度再快,如果人民不能在網路上自由地討論這項技術的成本、安全性和債務問題,那麼這項「世界第一」的成就對公民的知情權來說,是榮耀還是限制

      2. 如果一個國家的硬體成就(如基建)達到了世界頂尖,但其軟體實力(如學術自由、司法獨立和社會信任)卻仍然落後,那麼在國際競爭中,我們最終會因為磚頭和水泥取勝,還是因為制度和思想取勝?

      3. 當我們輕視外國技術並聲稱「很快就能超車」時,我們的心態是自信的體現,還是因為我們習慣於將所有技術進步都視為一場必須贏的國家榮譽競賽?這種心態是否會導致我們對真正的創新和基礎科學缺乏耐心?


      十一、關於極端排外與身份認同

      小粉紅邏輯: 「滾回你的國家去!華為是民族脊梁。」(對持有不同意見的海外華人或企業)

      蘇格拉底式詰問:

      1. 請問,如果一個海外華人或留學生,既愛中華文化,又欣賞西方的某些制度優點,當他指出中國社會的某項不足時,他為何會立刻被視為敵人,並被要求「滾回」?難道愛國的資格,要由居住地點或政治觀點來審核嗎?

      2. 如果我們將一家企業(如華為)提升到「民族脊梁」的高度,我們是否也在發出一個信號:國家對企業的期待已經超越了其商業價值,並賦予了它政治忠誠的使命?

      3. 如果一個國家只允許單一的、被審查過的聲音來定義「愛國」和「民族利益」,那麼這個國家最終會吸引到獨立思考的頭腦,還是只會吸引到善於逢迎的追隨者?這對國家的長遠發展是利是弊?


      總結: 蘇格拉底的詰問法不提供答案,而是提醒我們:一個強大的國家,不應該懼怕來自內部或外部的誠實批評。真正的愛國,是追求真相和正義,而不是用空泛的宏大敘事去掩蓋現實的複雜性。

奶茶聯盟式反擊:一句話,讓邏輯自動下線

 


🥤 奶茶聯盟式反擊:一句話,讓邏輯自動下線 🤣

(一)關於中國與愛國主義

小粉紅邏輯泰式幽默反擊(一句話)
「這都是國家下大棋,你們看不懂!」陛下,這盤棋的棋盤,怎麼連子民都不知道在哪?🤔
「我只信官媒/我不信境外勢力。」既然是「官」,那當然只報喜事啊,難道還會發訃告嗎?😌
「中國再差也是我家。」家當然愛,但家裡的水電費單可以先打個折嗎?💸
「厲害了我的國!」厲害是厲害,但我的工資能不能也「厲害」一點?📈

(二)關於外部世界和國際關係

小粉紅邏輯泰式幽默反擊(一句話)
「美帝亡我之心不死。」美帝心好累,亡了這麼多年都沒成功,是不是該休息一下了?😴
「雙標狗!」罵別人「雙標」,請問我們家的標準,又是誰定的呢?📏
「西方民主都是假的,是笑話。」笑話歸笑話,為什麼富人圈的留學機票,都往「笑話國」飛呢?✈️
「都是反華媒體斷章取義。」媒體在「斷章取義」,請問誰來公布那個**完整正確的「章」**呢?📜

(三)回應批評和負面事件

小粉紅邏輯泰式幽默反擊(一句話)
「別跟我們比爛。」不比爛,那要不我們試試跟最好的比比看?😎
「你行你上啊?」我不行,所以我花錢請了人「上」,現在我有權利要求服務品質嗎?💅
「國家給你機會了嗎?」機會在路上被堵車了嗎?可以讓高鐵去接一下嗎?🚄
「滾回你的國家去!」請問是滾回我的戶口所在地,還是滾回我的思想自由地?🌍
「感恩就完事了。」謝主隆恩!請問我的三餐,是否也能用「感恩」來付錢呢?🍚

(四)關於歷史與意識形態 

小粉紅邏輯泰式幽默反擊(一句話)
「你就是被西方洗腦了。」請問我的「腦」是單向接收器嗎?難道不能同時聽兩種聲音嗎?👂
「西方那一套不適合中國國情。」不適合,但為什麼我們的領導們都愛穿西裝呢?👔

(五)關於人權與自由 

小粉紅邏輯泰式幽默反擊(一句話)
「沒有國哪有家?沒有穩定哪有自由?」請問,鳥籠是最穩定的,但裡面的鳥算自由嗎?🕊️
「這是在保護你,是為了你自身安全。」感謝保護!請問我能自己簽個**「自願放棄被保護書」**嗎?📜
「你在中國有言論自由,只是你說的話被禁了。」就像我有一個翅膀,只是不允許我拍打一樣嗎?🦋

(六)關於國際爭端與主權問題 

小粉紅邏輯泰式幽默反擊(一句話)
「自古以來就是中國領土!」「自古以來」的房契,請問哪個朝代的皇帝簽字蓋章呢?👑
「一個都不能少!」一個都不能少!但如果少了一個聲音,那算不算少呢?🔇
「中國從不干涉他國內政!」既然不干涉,那為什麼我們對某國的人權問題,總是要發表聲明呢?📢

(七)關於經濟和科技發展 

小粉紅邏輯泰式幽默反擊(一句話)
「華為是民族脊梁。」脊樑是硬,但如果晶片被卡脖子,脊樑會不會彎呢?🦴
「外國技術不過如此,我們很快就能超車。」「很快」是多久?我的青春還來得及等到這個「超車」時刻嗎?⏳
「你看!高鐵、移動支付... 我們已經世界第一了!」硬體第一很好,但軟體(例如透明度)的排名是多少呢?💻

2025年11月25日 星期二

加速的崩塌:評估二戰後大英帝國的迅速衰落

 

加速的崩塌:評估二戰後大英帝國的迅速衰落


第二次世界大戰(二戰)結束後,大英帝國的崩塌是現代全球歷史上最為顯著和迅速的轉變之一。在1945年後的短短二十年內,英國瓦解了一個建立超過三個世紀、曾統治全球四分之一人口的帝國。

I.  迅速衰落的原因

衰落並非源於單一的失敗,而是多種因素的匯合,所有這些都因二戰的獨特環境而加速

  1. 經濟耗盡: 二戰使英國破產。該國損失了四分之一的國民財富,累積了巨額債務(特別是通過《租借法案》欠下美國的債務),戰後立即需要依靠大規模貸款才能生存。管理和保衛全球帝國的財政負擔變得不可持續

  2. 超級大國的崛起: 全球舞台很快被兩個新的超級大國——美國(US)蘇聯(USSR)所主導。兩者在意識形態上都反對傳統的歐洲殖民主義。美國積極向英國施壓要求其非殖民化,將帝國視為自由貿易和全球穩定的障礙。

  3. 自由的承諾: 英國為「民主」和「自由」而戰。這種言論激發了亞洲和非洲的民族主義和獨立運動。至關重要的是,英國在東南亞(例如,新加坡)被日本擊敗,打破了歐洲種族和軍事優越性的神話,使得殖民統治的回歸在政治上成為不可能。

  4. 蘇伊士危機(1956): 這一事件是英國全球權力決定性的象徵性終結。當英國、法國和以色列因蘇伊士運河問題介入對抗埃及時,美國公開譴責了這一行動,並以金融制裁相威脅,迫使英國撤兵。這一刻證實了英國不再能夠獨立於其新的美國主宰者而行動。


II.  歷史上類似的帝國迅速衰落

雖然沒有一次崩潰是完全相同的,但歷史上提供了大規模帝國在外部壓力和內部緊張下迅速瓦解或崩塌的例子:

帝國權力巔峰時期迅速衰落的觸發/時期崩潰的核心原因
羅馬帝國(西羅馬)公元 1-2 世紀公元 5 世紀(公元 476 年最終結束)持續的蠻族入侵、經濟通貨膨脹、內部政治不穩和過度擴張。
西班牙帝國16 世紀19 世紀(1808-1825 年)由歐洲的拿破崙戰爭觸發,導致拉丁美洲各地爆發獨立運動,而西班牙無力鎮壓。
蘇聯(USSR)1945–1989 年1989–1991 年經濟停滯、意識形態失敗、美國冷戰軍備競賽的壓力,以及內部民族主義起義(特別是在柏林牆倒塌後)。

在每個案例中,一場重大的外部衝擊(戰爭、金融崩潰、入侵)暴露了帝國潛在的結構性弱點,從而導致了連鎖式的失敗。


III.  反事實推論:像法國一樣投降?

如果英國在戰爭初期就向德國投降,它是否會保留帝國並繼續成為一個與美國平起平坐的全球大國?

答案絕大多數是否定的。早期投降可以保留帝國的前提,忽略了當時正在發揮作用的根本政治和結構性力量:

  • 德國的意圖: 戰敗的英國不會被希特拉允許維持其帝國。德國的戰略目標是全球統治;大英帝國的資產(特別是海軍和戰略港口)將被軸心國奪取或控制。英國政府將淪為一個傀儡政權,其帝國會被一點點移交給德國、日本和義大利。

  • 非殖民化的本質: 非殖民化並非由戰爭引起,而只是由戰爭加速了。民族主義運動在1930年代就已強大。如果英國投降,印度、埃及和其他地方的獨立運動只會轉而對抗新的殖民主子(德國/日本),或者利用權力真空宣佈獨立,而英國將因過於虛弱和政治妥協而無法阻止。

  • 經濟現實: 即使沒有欠下美國的債務,英國的經濟基礎設施也已老化,其工業過時,它仍會是一個被美國以及潛在的勝利(且高度軍事化)的德國所超越的二流國家。美國憑藉其未受破壞的工業和巨大的資源,無論英國的戰爭結果如何,都註定會成為全球經濟和文化的霸權。

結論: 通過參與二戰,英國贏得了政治和道德資本,使其在帝國瓦解時仍能佔有一席之地,創建了英聯邦(Commonwealth)並與美國保持「特殊關係」。一次恥辱的早期投降只會導致帝國暴力而徹底的崩潰,使英國成為一個被拋棄的國家,沒有特殊關係,很可能成為一個更大的歐洲大國(德國)的附庸,或被新興的美蘇冷戰勢力所瓜分。